我坐下来思考,守在道观门前坐着,等她们几位老人家走出来了立刻进去找师父,跟他说大师兄的观察发现。
“什么?她们身上有阴气?”
我点点头,跟在我后面的大师兄也咯咯叫了两声。
“那这就棘手了,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?人还这么多?”师父踱步到一旁思考,让我先退下,等两天再看看。
没想到下午又来了一位老太,梳着短发,穿着一个黑色红花毛呢卦,一进来就提了一挂香肠出来。
我舔舔嘴巴回味着中午炒的腊肉,给他拉进了道观里地上香。
师父也从里屋出来,等老太上完香给他倒了杯水,坐下来慢慢问她:“大姐欸,你有什么事情啊来道观上香,还提了一挂香肠来,走的时候拿回去吧,俺们这不缺吃的……”
老太立马就激动了,放下杯子噤声说着家里的事:
“哎呀,我,我,我这事都不好意思说出口!”
她还是说了。
“我啊,怀疑我家老头,跟俺留在家里的儿媳妇乱……乱搞!”
我站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,满脸震惊。
“哎,其实俺也没看到,每晚都睡得死死得,就是醒不来,所以说是怀疑嘛,心里就一直不宁!”
我心想这老太婆还真是乱猜乱想,搞不好恐怕一大家子就叫你瞎猜得分崩离析了。
老太揉了揉脑袋,咂吧着嘴结结巴巴给说完。
像是在发牢骚。
给这位老太送走,师父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。
师兄又把我们喊了出去,来到沙地上擦去上午写的“们”字,意思指这个老太身上也有阴气,跟上午一起来得那一拨一模一样。
“她们都是一个村的,还是同一个情况,”师父捋着胡子思考,“这件事感觉不好对付。”
师父扭着头走了。
到了晚上烧饭,师父在米饭上蒸了半根香肠,吃饭的时候切好,连着往我碗里夹了好几块。
我心里乐呵,看师妹失宠,小嘴都撅起来了。
正高兴着,没想到师父给我当头一棒:“这香肠就属你吃得最多,明天你下山去看看吧,帮那些老太把这码子事给解决掉。”
我愣住了,嘴里的香肠立马不香了,又咸又硬,像是在嚼一具干尸的手指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大师兄跑到我床头间打鸣给我吵醒,想着师父昨天说的话,恐怕是逃不掉了,背上包带好法器和生活用品,跟师父打了个招呼,顺着小路走下山。
山底下是小镇子,花十块钱雇了一个开三轮的老师傅,晃晃悠悠载着我,大概花了二十多分钟给我带到了另一个小镇上。
“顺着里头石子路走,到头左拐再走几百米,就到了。”师傅给我放下,指着里面的路说。
可我现在没心思跑村子里,毕竟按照我的观察,多数农户们都会在上午忙活,现在去就是扑个空,等他们中午回来烧锅,吃完饭了坐在树下村口,会聚成一堆儿聊天,那时候才是好时机。
想了想跑进了一家网吧,开个机子玩游戏,一直打到中午十二点半,点了碗盖浇饭弄饱肚子。
饭后,顺着开车师傅给指的路,朝着目标的小村子出发。
大约步行十几分钟,穿过一条松树林间的小路,来到了我目标的小村子。
果然不出我所料,村门口果然聚了七八个人,他们或是倚着树,或是坐在板凳上,或是叉着腰站着,都有说有笑,神色一个个连着变幻。
他们看到我来了都盯着我,却又碍于不认识不好意思开口。
直到我先问他们,“大叔大婶,你们这是孟小庄吗?”
他们都点点头,一个穿着白衣裳的四十多岁妇女抬头问我:“你搞甚么的?找哪个”
我赶忙露出笑脸,指着背后清晰可见的大山:
“我是阁皂山的道士,道号存吉,这段时间下山传播道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一个大妈带头笑道:“俺们都信耶稣,哪个信你那装神弄鬼的牛鼻子老道。”
我气得攥紧了拳头,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,我炎夏大地土生土长的文化教派不信,去信那红毛鬼的上帝!
好在一个大叔跟他们不是一路的货色,挥挥手招呼着我:
“哈哈,小道士你传播什么道法,来帮我看看手相,我请你到家里喝口茶。”
我点点头从包里掏出可乐,喝了两口过去逮住他的手。
差不多就是摸摸手心的掌纹,然后逮到一顿乱夸,说他未来怎么怎么样,在十几二十年以后会有什么劫数,在床头间、家门口、厨房放什么东西即可破解。
实话实说,我都不信。
但是起码跟他们打成一片了不是吗?
一会儿那些大婶就都围了过来,抢着让我给他们看手相。
还没轮到的也都纷纷打开了话匣子,村里的啥事都聊了起来,慢慢的,就聊到了谁谁家的老头子,好像在跟儿媳妇乱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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